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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定天眼通之实验

发布时间:2024-07-31 02:03:29作者:心经全文网
禅定天眼通之实验

禅定天眼通之实验

冯冯

去去来来、淑芬与同事/誊录

佛家守戒修行,由戒生定,由定得慧,而得六种神通: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神足通、漏尽通。

所谓“神通”,璎珞经说:“神名天心,通名慧性。”

大乘义章第十二章说:“作用无壅,名之为通。”

神通一般有三种性质:一、报得通力──三界诸天皆有五种神通,鬼神亦有小神通。这是依果报而自然感得。二、修得通力──乃三乘圣者修三学而得六神通。三、变化神通力──是佛学三乘圣者以神通力变现种种。

六种神通,均以智为体,分述如下:

天眼通──应称天眼智证通(Divya-Cakesus),乃是得到色界天眼根,照久无碍。人人均应具有五种眼: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世人只因被六欲所障,受五蕴所蒙,以致不能发挥潜能的天眼慧眼法眼佛眼,只有肉眼可用。

天眼人人均有,但是很少人的天眼发生效用,大多数都已萎缩凋谢。天眼有两种......,依佛家禅定修得天眼;生于色界诸天自得之天眼。

龙树菩萨在《大智度论》第五章说:“于眼得色界四大造清净色,是名天眼。天眼所见,自地及下地六道中众生诸物,若近若还,若粗若细,诸色莫不能照,是天眼有二种,一者从报得,二者从修得。”

无量寿经下卷曰:“天眼通达,无量无限。”

天耳通──天耳智证通(Divya-srotra),这是得色界天耳根,远近听闻无碍,亦有报得与修得两种。修得者,是修行人修四禅定所得;报得者是属于色界四禅果报,即是俗语说生来有的,天耳通可听千里万里之外,细微声音亦可闻。

他心通──他心智通(Paracitta-jnana),是知道他人心念无碍,即是别人心想什么,都可立即知道。

宿命通──宿命智证通(Purva-nivasanusmrtijnana),这是知道自己及六道众生之宿命前生今生来生之事。

第五种神通──神足通,又名身如意通,又名神境智证通(Rddhividhijnana),是佛家无漏禅定所臻的神通境界之一,可变现不可思议境界,游涉往来宇宙任何空间。

上面的五种神通,仍然是“有漏”的禅定所得的神力,除了佛门修行者之外,外道亦有些人可修得,只不过是外道的修成者能力不能持久,而且往往有邪魔由之入侵。因为它不是由正觉正智而得。佛家的修行是从正智正信戒定与布施济度入手,所得的神通正大光明,威力不同。

第六种是漏尽智证通(Asravaksaya-jnana),这是佛家三乘修行无漏禅定的最高境界之一,诸漏断尽,得庵摩罗识,进入不生不灭,永存于宇宙各元空间,有能力可度各空间的众生,能解一切惑。

这六种神通,佛菩萨都具有,能力大小与程度范围各有不同。佛陀,观音菩萨,文殊师利菩萨,弥勒菩萨,普贤菩萨,迦叶尊者等等许多佛菩萨的能力都是无限巨大的,可以改变宇宙的物质与非物质;有形无形的形态与性质。

普通的佛家修行者,也有很多很多人修持或前生带来的五种神通。例如晋朝的佛图澄和尚就具有广大的五种神通,历代高僧多数有若干神通,大小不一,佛教历史上不乏记载,不胜枚举。居士也不少有神通的。不过,有大神通的高僧或居士,通常都深藏不露,不愿用神通来惊世骇俗。佛陀也曾一再告诫弟子不可滥用神通作为弘法主力,佛弟子目犍连神通第一,佛尚戒之勿妄用神通。大概是由此之故,如今当代的高僧大德都不肯炫示神通,他们谨遵佛陀教旨,以讲传佛法正信正戒及大慈悲普度广济出苦度化为宗旨,不谈神通,不示神通。

当代高僧大德们不尚神通,一是由于谨遵佛旨,一是谦逊,世人少见神通表现就否定神通,这是太无知,太武断!

虚云老和尚有大神通,他有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但是他从不自认有神通,尽管他一生显示了多次神通,他亦谦辞不承认有神通。

来果老和尚也有此等神通,他却从不以有神通自居。慈航老和尚有神通,知过去未来,亦从不自称有神通。

现时在美国金山寺传戒弘法引渡西方人的宣化度轮法师亦有神通,可是总是自谦:“我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

他老人家说什么也不懂,可是我在金山寺挂单之时,某夜我心中埋怨他:“这老和尚爱骂我,我还是溜走吧!”

次晨早课以后,他老人家微笑问我:“培德,你昨天晚上心里说我爱骂你!

你知道吗?我不是爱骂你,我看你心性太高傲小气,是修行的障碍。所以我给你一点当头棒喝,这是我为你好。”

吓得我大惊,慌忙行礼:“我知错!从今明白了!”

到如今,我若要背后说他坏话,可得蒙住被头才行!金山寺万佛城的弟子们都知道,尤其是洋人弟子们更熟知法师是有他心通和天眼能天耳通等神通的,他们常说:“我们背后说他什么他都知道,瞒不过他。”

可是您若以此询问宣化度轮老和尚,他一定笑答:“我哪有什么神通?我什么也不会。”

他的字写得那么好,他也说“写得不好”,他讲经文明白又清楚,出口成章,他也说:“我的文字不好。”别的法师们也都类似他这样地谦虚。

一瓶不摇,半瓶摇!高僧们有神通,都谦虚不承认,我这个凡夫蠢子,没有神通的,却时常“半瓶摇”,喜欢妄谈神通。

我为什么常讲神通呢?难道我是狂妄到“未证自称已证”吗?莫非我斗胆竟敢自称有神通来冒领佛力之功吗?又莫非我敢自诩有些微的修为境界吗?又莫非我是为了标奇立异来乱说吗?为了名?为了利?

都不是的,我虽愚蠢,也还不敢狂妄自言得证,实际上我依然六根不净,六尘未清,七情犹存,诸欲未断。我毫无修为,智识亦低,我只不过是一个狂热的佛教徒,一心想尽我萤火之光来接引青年初机,好像是幼稚园的实习生,对小朋友们讲些“小猫跳小狗叫”一般浅浅的小故事,引导小朋友对文字发生初步的兴趣,从兹而逐步接受升级教育,更进而接受大学教授的教学。设或小朋友与青年们看了我的幼稚文章,从此对佛教发生初步兴趣,进而去向高僧大德们居士们学习高深的佛理,那么我就于愿已足了。

我有时讲神通,讲超自然现象,我所讲的也等于“小猫跳小狗叫”的浅稚。

学佛学很不容易,修行也很难,往往使人却步畏惧。而高僧大德们又多数深藏不露,是以世人难以想信佛法之中的超自然能力。本来,佛法传法不是以神通为号召,而是以深奥的真理为主。戒行及六度万行为实践,但是世人难以接受,尤其是在这末法之时,世人不见神通,不肯生出初机信佛之心。我们讲讲超自然来引证佛法与最新太空科学的知识,应该是一种可以获得原谅的佛教弘法现代化方式。

我因此才不知自量,时常妄谈超自然来旁证佛法佛理。明知自己幼稚,或者也会有人认为我自炫得证,我也只好甘冒被讥之险吧!但我想一想觉得,被捧也好,被讥也好,我又何必计较呢?假如我的浅薄的修行过程公开了可以接引青年朋友们的初机信佛,我又何必爱惜羽毛,为免遭讥,畏首畏尾,不敢或不肯把自己所经验的与别人共同参学,这正是佛教多少人顾忌啊!可不也是一种弘法的绊脚石?

著名的大学问家如已故的胡适之先生,在其大着禅学案中,不止一次地指称佛教讲六神通是“迷信”,又说是没有可能的。最近,又读到不少学问大家引述许多物理化学来否定佛教的六神通,这些否定者,有些还是在学府讲授佛学的名学者,这些论着,说来头头是道,好像是满科学,其实都是停留在十八、十九世纪的雏形物理、化学观念,他们完全与当代太空时代的太空物理学脱节,也不懂得现代最先进的国际科学家都在逐渐地深入研究,接受了佛教的许多超自然现象。各先进国家的大学都设有“超常心理学”系来研究及实验心灵的力量。

天眼通等等,本来是天然赋予的本能,其实完全是很自然的事,并无任何神秘或迷信。只不过世人自己不去培养这些自然本能,只顾被名利七情六欲等等缠住,致使心念散乱,潜能退化,只剩下肉眼,只可见有限的物质及空间,正如自己把眼睛蒙住,反而指他人能视物为“迷信”是“神话”!

其实人人都赋有五眼,人人都可恢复他的自然天赋天眼。只要他肯下苦功修行,迟早总会有可能恢复这些自然本能的,或多或少,或强或弱不等而已。

当代科学家很多都在研究如何从禅定中释放天然的潜意识能力。著名的一九七三年诺贝而奖金得主英国核子物理学家约瑟汾逊博士就每日练习禅坐,寻求此种途径。剑桥大学的许多名学者也随他学习。美、加、德、法各国的科学家不少学佛教静坐;连苏联的无神论者科学家也注重佛教静坐禅定的研究,苏联太空人的训练项目之中,包括有佛家禅坐的每日实习;日本军人在部队每晨必须打坐半小时。

这些当代世界最顶尖的太空物理学家、核子物理学家们,都趋向精神心灵的潜在超能的深入研究,难道他们的科学知识还不够,还比不上胡适之先生等等大学者吗?难道这些新时代的科学也都“迷信”?

落伍的“古典物理学”观念深入了一般人心目之中,禁锢了世人的研究范畴,但是先进前卫的最新太空物理学家,知道人的脑波与人体电磁能可以进入非物质的空间,发生许多一般物质观念所未能了解的超自然现象──天眼、天耳、心力移物等等,只不过是其中超能的一部分,在这方面的新科学研究,还是刚刚萌芽呢!未来将陆续有更多的新发现。

我自己深信人类具有心灵的潜在电磁能力的。新科学家们现在致力于研究发展“生物电磁学”,我深以为然,我不懂得这门学问的详情,但我自己常用实验来示证明。

最近的几个月以来,佛教友人们与我连续进行了很多次实验。我愿意甘冒被高明学者讥笑我浅薄,在此举出数项实验经过给大家参考,下面讲的完全是事实,都完全是实验与研究的经过,并无自炫之意,更不敢自称为得证。

五年前我在美国万佛城实验用心力透视地下水源,那时宣化长老已经先行观察有所得,他已经指定了应在何处掘井。我不敢掠其功说是由我发现了水源,但是后期,我确实用我透视所见地下水源的情况来辅助开井的美国工程师,工程师每天来与我一同午餐研究;我亦曾与恒观法师等数位美国法师实地勘视副井之水源,我曾告知恒观法师有关地下水源与附近山顶湖水的地层河流关系及流向深度等,我当时用此种所见情况来证实及支持宣化长老选择开井地点之正确,这些都是事实,我从无冒取长老的神通而邀为己功;现在有些人以讹传讹,说我冒取长老之功,这些人心存挑拨,是不是要破坏长老与我的友情呢?抑或是否定我的实验实录?或是要打击我这个学佛的人?

我从未自许为有神通,我常说一切心灵的实验都只是在实验阶段,是我想探讨佛教超自然的作为,我已经是一个略有微名的文学作者,我无须从发表这些对超自然的研究实验心得来谋取名利!我不曾从实验研究“天眼通”牟利或邀名!相反地,自从我致力于此类研究之后,外界的流言,已经使我大大损失了我在文学上的微名,自写佛教研究散文之后,我失去了文艺刊物的许多读者与地盘。许多我的文艺读者说我有“神经病”,说我“迷信”,他们宁愿看鸳鸯蝴蝶派的小说和“强说愁”的多愁善感文艺散文,而不再看我的写实派文章!我的这些损失,相当的大,可是我不后悔,我认为我仍应学佛及研究超自然科学下去。世俗的名利,实在不算什么,有名有利只是做了名利的奴隶罢了。

我自己在永忏楼时常实验用心力注视海湾的船只桅灯,试验用心力去控制灯光开关,我也试验过用街灯做目标,我在多次的实验中,发现成功的“或然率”是大约百分之三十至三十五,我只可说是“或然率”,不能说是已经成功地用心力控制灯光。

我在六月份时,曾经实验注视餐桌上的一碗野菜,我心中念佛,我希望这碗会移动,奇事发生了,那只磁碗在桌面自己滑冰般地自行,向我移来。这实验成功了两次,但是失败的次数不知凡几,那两次的成功,大概也是偶然而已,而且汤碗移行不多,第一次只有大约十二英寸,从台内走向台边我面前;第二次只有五、六寸,我唤母亲来看,她赶到时只可见到末尾的半寸移动。

关于天眼实验,则成功率较高。

天眼通的实验,除了我数年来不时将预见的事情发表预告之外,还有很多佛教友人及基督教友人来监督实验。我实验的预言,在《内明》发表过数则,其中包括中东的新战争—以色列后来攻陷贝鲁特,屠杀居民,驱赶“巴解”到阿拉伯各国,这一则预言其实只可算是常识,如今我再补充此则预言:以色列驱赶“巴解”散居各地,自以为从今以后安居高枕无忧。但我看见这是等于癌细胞的扩散,三五年后,巴解卷土重来,耶路撒冷的砖石上没有一块不染满犹太人的鲜血!我们不防拭目以待吧(预言的暗杀元首事件三件又一件应验了)!

犹太人常诉说纳粹屠杀六百万犹太人,殊不知这是犹太人祖先留下来的果报!犹太民族五千年前从埃及出来,侵占现今的以色列叙利亚一带,所到的城邑,无不屠城,杀尽人家的男丁,每城数以数十万计(请参阅圣经旧约列王纪),后人有亡国之报应,又遭希特勒屠杀犹太人子孙数百万,岂非因果循环?犹太人只知在耶路撒冷“哭墙”哀哭自己民族的命运,可知犹太人自己手上的血腥?犹太人连耶稣这样伟大圣哲也要钉上十字架予以谋杀,犹太人如今屠杀同祖先的巴勒斯坦民族,犹太民族未来的果报之惨,还有得瞧呢!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犹太人不容许巴勒斯坦人的生存权利,巴解也不容许犹太人生存!多么可悲可叹!

我们别去管那些事,且说说在温哥华佛教友人们与我的天眼通实验吧!

竺摩法师德高望重,道行深远,志行高深,风度飘逸,真是一位世外高人,他老人家来温哥华数月,我都因病未去拜会他,七月份有一天,我忽然预见他来我家。素昧平生,他又是一位南洋的大法师,怎么他会屈驾来寒舍呢?我觉得诧异,但既心中已见他老人家在来途,我就慌忙到大门外草地恭候。

半小时以后,汽车开到我门前停下,竺摩老法师由罗午堂居士陪同来了,我恭迎至客听叙话。

过了几天,我去回拜竺摩老法师,当时在罗府的,有老法师的两位弟子继慧法师与继声法师、罗伯伯、还有杨震荣居士,老法师对我嘉勉良多,我对他的佛学与诗画也极倾倒。

谈话中,我忽然对竺摩法师说我看见他的胆结石开刀伤口缝线,法师很惊讶!因为我们是初会,没有人告诉我他曾经开过刀,我说我还能看见他身体各部位的内部,我承认我在阖上肉眼之后,眉心后面脑中的天眼好像X光一样可以透视人体。

竺老并无告知我他的情况,也并未要求我作透视。我自己为他透视,详述其体内健康情况,我讲的详情均符合事实。竺老及各人感到惊讶,问我能否看见槟城本寺情况,我于是再阖眼尝试,渐渐地天眼画面出现,非常清晰。

我首先看见槟榔屿的海滨风光,我叙述我见到的许多帆船、海景,岸边的沙滩沙石颜色与形状,槟城的街道、人物,街边的食物摊档,吊挂的鱼与“沙爹”,辣味,肉类臭味……我又叙述“三慧讲堂”的形状,我描述出舍利宝塔上圆下方是一座中国式与缅甸式混合的宝塔,我指出正殿与内廊装设电话之处的太暗,我指出前殿院子有一株数百年巨大榕树,榕树的精灵化人身到殿内听讲佛经,我指出数年前旁边的两树被砍平,流出鲜红血汁!我指出舍利子保存所在,我指出有人阴谋要盗取舍利,我指出舍利将生新舍利子;我叙述竺老的禅房在楼上,室内有竹藤制家具椅子,有一张很大的书桌,桌上有毛笔及石砚香墨,墙上有好几幅水墨画,其中的一幅面对窗子的是一幅高山松涛老僧在崖石上悠然自得的画,可是我看不懂草书题字,我又看见窗外有观音竹的枝叶,可见海景,视界辽阔,我又看见殿前无供韦陀菩萨……我又见到数年前寺中发生神秘的夜半钟声及唱念声……我又看到星加坡到槟榔屿之间的一条海道有很多不很高,只有百尺左右的嶙峋奇形海中小山石峰,好像是朽木化石般尖削恐怖而美丽。

我一口气讲了一个小时,在座诸人都惊讶,槟城距加拿大八九千里路哪!但是我所讲的景象完全符合实况,而我从未去过槟城,也未见过照片!我又讲出半山上的极乐寺情形,极乐寺已成游客云集之地,寺前摊贩杂人,又有鱼肉摊,凌乱不堪,破坏佛寺的庄严,将来还会有坏人纵火!我盼极乐寺当局注意防范!把周围那些不必要的草木清除,以减少未来万一火灾的危险!该寺倚崖居高临下,景色极佳,只嫌周围树木太浓密了,花岗石所砌成的崖路也失修了。

竺老素来是治学修经修行的高僧,不讲怪异超自然的事,这一次他听完了我乱讲,他写了一首过奖的诗,请人裱好送给我:“法熏般若通灵感,文思超然笔有神,夜半钟声惊客梦,虚荣如梦孝为真。”

然后我为罗居士察看台湾中部埔里的佛光寺增建观音殿的工程进度,我告诉他今秋(1981年)九、十月一定可完工开光了。我又为他看看佛光寺以前被人盗窃的两尊名贵佛像的下落;我看见台湾如今有一个专门盗窃佛像的集团,他们盗得各地寺庙的佛像,交由渔船从台南乘夜晚出海,偷运到香港脱手。这集团的主要五个人是台湾本省人,接应的是粤人及两个外省人,已将两佛之一卖到了英国伦敦,另一座仍在香港待售。

八月初,我在家中写作,突然看现C太太带了一位从香港来的R太太来找我,我赶忙下楼到大门外面等候。十分钟之后,两位太太与一位S太太同车到达,R太太说在香港闻我有天眼通,特别专程来找我为她解决一件困难!

R太太说她家中闹邪,我就问她:“是不是玻璃突然爆炸跌落地板?是不是二女儿面貌突变为凶恶像的另一个人面貌?讲话凶恶,声音也变了陌生的声音?”

R太太和大女儿与S太太都说:“是的!”R太太说曾经在香港请了道姑作法禳解赶鬼,但是这边作法,那边加拿大的房子闹鬼更凶,香港作法驱鬼之日,加拿大房子玻璃爆炸,好像爆竹炸弹一般响,吓得全家慌乱!

R太太求我运用天眼看看是什么邪,我说明我尚在学习阶段,不敢自称天眼通,只可姑妄试试。我只是闭目入定,运用我的初步天眼,我看见了R太太家中的情形,墙内是什么白颜色,有蓝紫色旧油漆的底,佛像供放得不够正大又太低矮,接近门边,又未开光。院后太多高大柳树,太阴森,地下室有特别阴冻之处,楼上也有特别阴冷令人毛骨悚然之处,在夏天也一样阴寒,我说这就是鬼灵在屋内吸收了热能所造成的奇寒,我看见两鬼,一男一女,轮流缠扰二女儿。

R太太问我该怎么办?我说我不会赶鬼,她须向在香港的密宗老师父或向美国宣化长老求救,R太太不认识宣化长老,就打越洋电话向她香港的密宗师父求教。我说师父在闭关,她打电话去,果然她师父在闭关之中,不能出关助她,又说:“叫二女儿快结婚,冲喜就好了!”

我闻言摇头,R太太再问我怎么办?我说只好设法念经超度两鬼,劝他俩去往生吧!我说鬼是不可硬赶的,只可超度,越硬赶越惹得鬼闹得更凶,也不可逼女儿早结婚,因为婚姻是个人的自由。

R太太因当时温哥华无高僧,她的好友C太太就推荐她去温哥华佛教会请罗午堂老居士办超度,罗居士修密宗数十年,功力很高的,善于念密宗神咒(他的密宗师父也在香港,功力更高,我能在此看见这位老师──其实是比罗先生年轻,手结密宗结印金光闪闪)。罗伯伯打电话给我,问我的意见。

罗伯伯不是个职业赶鬼专家,我也不是个职业的“心灵家”。我说:“罗伯伯,你的密咒功力够,足以劝服两鬼,但是,你还需带你的两样法宝去!”

“我有什么法宝?”罗伯伯诧异道:“我没有法宝呀!”

我说:“你有的,一件是一串闪着金光的念珠,你用它念的几十年经,积了很大功力。”

罗伯伯说:“你怎么知道我有一串金闪闪的念珠?”

我对电话筒说:“我现在看见的。”

我从未肉眼见过他的这串念珠。他听了觉得希奇。我又在电话中说:“你在楼下的皮箱内有一只很小的只有几寸大的黑色盒子,里面有一尊不到两寸大的黑色小小佛像,还有一本面上有符咒般的字的小小经本子,只有两、三寸长,这两样东西,上面金光闪闪,充满佛光,可能是你太太遗留的吧?你去找出来一同带去,R太太家就可保平安!”

罗伯伯说:“我有这个东西吗?我都没留意。”

我说:“伯伯你去找吧!明天找到了打电话给我,我还有话说。”

次夜,罗伯伯打电话来:“培德!真的有这个小盒子,我在楼下找到了!这是我师父多年前给我太太的!放在箱子里已多年了,我都忘了有这样东西,不过,你说是符咒,倒不是,那是梵文的音,书面是用篆体古字写的。”

“怪不得!”我说:“我不认识篆字,把它看成符咒!”

我问他约好什么时间到R家?然后我说:“伯伯你去R家,不用多找,一直到钢琴室去好了,两个鬼已经坐在钢琴椅子上等着要看你有多大能耐呢!伯伯你带了两样法宝去,万无一失!我在家中同时遥遥为你念经助阵,你开始法事之后,看到烧香的灰上长两三寸,又绕成两三个圈,又看到蜡烛爆响,结花,那就是佛力给你的感应征兆到了,你看了就可放胆去念往生经文给他们吧!”

我这样说是因为我已经预见了。后来,罗伯伯去R家做完了法事,打电话给我:“培德,真的香灰升起三寸多绕转成两三个圈,蜡烛结了花,又爆炸了三次!”又问我:“你还看见那两鬼魂吗?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们走了!”我答:“我看不到他们到了什么地方。”

R太太次日带了两女与一青年来访,向我道谢,我说:“别谢我!我是没有能力的,你该拜佛谢佛菩萨才对!”

R太太拜了我家供奉的释迦佛像,说她的二女儿已经痊愈了,一切正常,能吃饭了又有说有笑了。

向来不跟人说话的二女儿也谢了我,又说:“你说他们在钢琴旁边,怪不得我有时弹琴,觉得有人坐在我身边,叫我毛骨悚然。”

同来的青年丹尼君,是一位生来有心灵天眼通能力的人,他是R家的好友,是他头一个看见有异物作祟,他打长途电话去香港请R太太赶回来温哥华处理此事,我事先并不知道此事。丹尼是个沉默的人,坐在我身边沙发,一言不发,我发现他的天眼通天赋很好,就指着他说:“你也有天眼通。”

丹尼说:“我现在心中想着两个念头,你可不可以看见我想些什么?告诉大家!”

我说:“这种叫做他心通,我倒没练过,我们不妨实验一下,我需要你闭目,把心中的念头传递给我,因为我毫无把握。”

几分钟之后我告诉大家:“第一件,我看见一围心形的金光,第二件我看见筒或管内喷出气体,天空很空虚,云气漩转,有飞的感觉,地面有热浪蒸气上升,有一辆跑车。”

丹尼说:“第一个念头是我看见你心部大放金光,第二个念头是我心想着温哥华飞机场,至于蓝色的敞篷跑车,是你传给我的,不是我的念头。”

大家虽认为很惊奇,我说:“我并不知道自己放出金光,丹尼,我觉得你的天眼根基比我还强,你须多拜佛多修行练练天眼啊!”

同来的S太太与其丈夫,问我:“你能不能看见我们在香港的房子情形?”

我说:“没有把握,姑且一试吧!”

我闭上肉眼,运用天眼,告诉大家:“我看见一座很高很多层的新建公寓式大楼,灰色墙,底层有大铁门,是深褐色的,位置在山坡上,好似是岛屿般,四面都是马路包围,高高低低,汽车很多,很嘈杂,日夜不停。你住在十几层楼上,我算不出层数,只见到很高,视界很广,见山又见海,又见很多新建大楼,你住处有骑楼,有四个房门,厅墙有一幅特别大的油画,是风景,有森林、石头、流水、山头、有雪、有动物好像是老虎──看不清──客厅有一盏很新很美丽的大灯,很名贵。可能值一千元港币,餐厅有餐台铺了白布,有花瓶,一位五十多岁样子的老太太在剪花插花,不小心打碎了花瓶......,我又听见附近有小狗叫。”

S先生大骇,说道:“完全准确,我们是在新厦十九楼,我母亲七十多岁,样子是五十多岁。”(老太太打破花瓶的事,后来已证实是当时发生。)

S太太说:“那幅特大号的油画就最准确了!是加拿大风景。但是我家没有一盏又新又靓的名贵灯!”

S先生说:“是我刚刚买了装上的。”

S太太问我看得见她在温哥华的住宅不?我又试看,讲出他家情形,我说:“我看见一个房内墙上有一座耶稣在十字架上受难的像,是一种黑橡木做的,只有中东才有的黑像木,像挪亚方舟的木。你供了这耶稣像很多年了,现在这耶稣散发着接近橙色和玫瑰色的柔和纤细的辐射光芒!”

S太太说:“你没有进去看看?”

“没有!我尊敬你的信仰,不好随便进去。”

S太太和先生都虔诚的基督徒,起先并未告诉我,S太太这时才告诉我,又说:“不错,耶稣受难十字架是从以色列来的,是黑橡木做的,我得到它好多年了,你讲的光,我们基督教叫做“爱”。”

我看见S太太曾经有过很短暂时间的凌空浮起经验,S太太告诉大家,那是她某次祈祷上帝保佑一个重病的友人,她祈祷至诚,感到凌空浮起片刻。S太太的经验,证明了凌空升浮确有其事,而且也不限于佛教才有(请参阅拙文“凌空升浮”)。

后来,九月初,上面提及的丹尼君,已回多伦多,他试图用心力向温哥华传给我求救信号,我当晚老是看见丹尼,但是我不明白他要讲什么?我心很不安。

次日,R太太一家再来访,R太太问我:“丹尼打长途电话来,他说昨晚用心力拍电报给你,你收到没有?”

“没有收到,”我说:“只是整晚看见他,不知他有什么话讲!”

R太太说:“丹尼的母亲有了麻烦了,他要你帮忙查看!”

我说:“好,不必讲下去了,让我用功试看。”

我在实验天眼时,一向不准来人开口讲出事由,有时我甚至不准来人开口,有时只准来人讲出问题的性质是“健康”?抑或是“事业”?若我当时心中力量强,我就完全不准来人开口,由我自己开口先讲出来人的事,讲了一大堆,才准来人发言来说我看的对不对,我这个脾气和规矩,现在是人人都知道的了。

我认为如果来人先讲出内情,我就是天眼看见,也不算数,只可算是套了人家的线索。

有一个非常著名的洋人“心灵家”在电视上表演“天眼通”,他是这样模式的问人:“你的亲人中有没有一个叫做积?”来人说:“有。”他就说:“这个积,好像很挂念你!是不是?”“玛莉是你什么人?”“约翰是你什么人?”

我的天!洋人家族之中,谁没有几个玛莉?约翰?他这样问法,等于是套你的话来讲罢了!

我认为这种江湖职业心灵家的伎俩是不值得采用的,我与朋友们的天眼实验,不为名不为利,不公开,大家都诚心实验,我常说:“我不准你们先讲出内情,让我去自己先用天眼查,我宁愿讲错,也不愿套你们的话来欺骗你们!”又说明:“我的实验,目的是要证明天眼通、天耳通都是很平常的人类本能之一,是人人都有的潜能,并不是什么迷信,天眼通是人人都可修习得到的,成就大小各有不同,佛家的禅定是必然会得到有天眼通等等智慧的。”

话说回头,来讲我用天眼观察丹尼的事吧!他在多伦多,我在温哥华,相隔四千英里,我只见过他一面,又未见过他母亲,又毫无线索头绪,可是我终于看见了,我说:“我不认识他母亲,我须先找到丹尼,现在我看见丹尼坐在桌前打字,他并未与他母亲在一起,他母亲住得很远,我看见一座柏文大楼,很旧的,墙是米黄色的,有很多单位,现在天黑了,看不清是几楼,也不知那一间是他母亲住的,啊!这上面骑楼一角有几只鸽子,待我问鸽子,对了!是鸽子上面这一层的公寓,我可以进去了,从厨房窗子进去。怎么这么臭,好像是瓦斯的味道,屋内很少家具,东西很凌乱,只有一个睡房,床铺倒还整齐干净,房角却堆了很多衣箱衣物,很凌乱,好像是搬家搬未定,怎么不见人影?现在看见老太太了,黑头发只有几丝白。那么暗,她也只开一盏灯,她脸色很坏,她有病,并且病得很重,我听见她咳得很痛苦,她气喘得很厉害,她呼吸困难,她的肺一定有病,我可不可以透视她的肺?”

大家说:“当然可以!”

我说:“这是一种礼貌,我不可以未经人人家的同意就透视人家身体,尤其是对方是女性。”

R太太说:“我们特准你!你为她透视吧!”

我感到我脑中放射出X光,我看见老太太的两肺内部情形,我说:“丹尼的妈妈左肺已经全部变成黑色的了,左肺叶的细微气管和囊泡内像草根般的纤细管内,球状苞子内,都充满了炉底黑烟积垢一般的黑色烟泥和积水,右肺上面气管处也有黑色肺癌;她的脑子内部也有一粒小小的瘤肿......。”

景象突然全部消失,我收了天眼,张开肉眼,大家听了,心情沉重。R太太的二女儿说:“是,她已经有医生照过过肺,是左肺!但是还不知道左肺和脑部有问题,我们得通知丹尼快点找医生医治她老人家。”

在座只有R太太的二女儿见过丹尼的母亲,她又说:“丹尼妈妈住处是十几楼,下面一层是养有白鸽,她住在安省伦敦,丹尼正在替她搬家到多伦多,她不肯搬去,不知为什么?”

我说:“她不愿使丹尼见到她的病辛苦而难过伤心。”

大家都惊骇,问我有无解救,我说请丹尼一方面请医生医治,一方面为她念药师如来经吧!同时我们大家也都为她念佛祈求平安吧!

丹尼与我素昧生平,至今我只见过他一面,亦不知其姓名,更不知他的家中情形,我见到他的天眼根基很强,我鼓励他努力学佛修行,将来他的天眼必很快就超过我,他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品德兼优,我为她的母亲祈求佛佑平安,为他祝福!

丹尼那次在我家,他能从我心中看见我的祖母的面貌及服装,他说:“你的祖母喜欢在头发上耳边戴一朵大红花,她满口金牙,身穿古老绣花衫。”

我祖母去世时,我才几岁大,我根本就忘记祖母的相貌了,但是记得祖母满口镶了金牙,我母亲说:“是的,奶奶喜欢在发髻耳边戴一朵大红花。”

丹尼回去以后,对R太太说他看见我在金光中的法身,身穿金色袈裟,丹尼并没跟我说此事,我自己也不知自己怎会有此种相?可能丹尼见的不是我吧!

丹尼的天眼通,是生来就有的,这一点与我相同,他的功力竟能见我祖母及我前世法相,可见他的功力多深厚吧!我对丹尼是佩服而期望殊深的,谁说佛教没有神通?没有今世的天眼通人才?多得很!多得很哪!丹尼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具最强的“天眼通”佛教青年!比我强多了!

我家隔邻,新搬来了一个沉默的白人青年,才二十二岁,叫做拉泽,这个男孩有天突然问我:“彼得,怎么你的两眼中间眉心有一粒红宝石闪光的?那是什么?”

我在感惊呀:“没有呀,我哪有红宝石?”

拉泽说:“我学打坐四年了,每天坐两小时,我看得见你的眉心脑中有红宝石般的眼睛!”

他说他看出我有“天眼通”,我从来不曾把这个秘密告诉邻居,拉泽又是新来的,他怎会知道呢?这也只好说他也有天眼通吧!拉泽说他也学过佛教的打坐,听他形容,他的老师是西藏人,不过他现时已失去联络了。

西藏密宗在加拿大非常盛行,他们在加西买了一处小小海岛来建寺开宗,一位六十多岁的西藏大喇嘛及助手数人在岛上传戒传法,美加不少医生、律师、大富翁去皈依,现在“闭关”三年三个月又三天,西藏佛教在加拿大的声势比中国佛教大,吸收的都是西洋人,中国佛教在加拿大的西方弟子很少,我想,这是由于我们中国大乘佛教显宗太不肯讲神通,太忌讳神通,所以吸引力不及西藏佛教。西藏喇嘛在加拿大的,很讲神通,但我仍未见到他们表现过什么大神通。上次嘉瓦仁波切来此,坐车经过我家门口,我早已预知等候,我去大学听他宣讲见他,他是大人物,当然不认识我,我倒知道他已全部忘了前生之事,我也知道他无修神通,他也说“佛法就是爱”,这令我很惊异,以他的身份地位怎么也说出这样的错误见解来?怎么不知佛法舍爱?

达赖的平凡,并未减少西文人对他的盲目崇拜,几千人拥去买票听他演讲。只因世人过分盲目崇拜西藏的神秘,其实,西藏今天已无神秘了!从前的神秘已一扫而空。不过,达赖无修神通,并非说其他西藏僧人就无神通,其中也有些是很有神通的。可是我必须说明,并非西藏人才有神通。佛教任何宗派的修行人都有神通,也可说世上人人都有神通的潜能,只看你肯不肯去练禅定来恢复神通而已!

温哥华佛教会会长冯公夏居士光临舍下之时,赐教甚多,我得益非浅,冯伯伯常以太空科学新知识来证讲佛经,温哥华的青年人最喜欢听他讲经。他也很鼓励我实验天眼,他说:“中国佛教很多人避免讨论宇宙超自然现象及本能,这是失诸矫枉过正的。我们应该去探讨研究的!”

冯伯伯此语,最获我心!冯伯伯鼓励我多去培养天眼通、他心通。

冯伯伯在舍下那次,座中很多朋友,一位W太太叫我用天眼寻她失去的爱犬。我寻着了,我形容小狗是全黑胸白尾尖四蹄踏雪的矮脚,我说它正在和三个小洋孩一起玩,小孩拿了一只圈圈叫它“跳!跳!”它就跳圈了。

W太太惊叫:“对呀!那圈圈是我连同小狗一起送给他们的!小狗波比最喜欢跳圈圈。”

冯伯伯在场听到的,很多人都听到。

我的天眼通还在很幼稚的实验阶段,还谈不到什么程度,我斗胆讲出来,不是自炫,只是要公开这种实验,来证明佛经的六神通是存在的并非神话,并非迷信,人人都可练习的。

是一个凡夫的我,也可有少少天眼通、天耳通与他心通,男孩丹尼和洋人男孩拉泽也都有天眼通,我们都只不过是凡夫,未曾大修行,也能有些微的天眼通。那么,佛菩萨的历久不知几许劫的精勤修行,怎么会没有神通呢?佛菩萨的大神通当然是比我们凡夫要大上不知多少亿万倍呀!佛法佛力当然是不可思议的!

我的天眼通实验,仍在继续进行之中,每周末都有一大批朋友来“考”我,我已经经历了大考几十场,小考数百次,果然是越考越进步,不过我不敢沾沾自喜,这有什么可喜?也就与肉眼见物一样平凡而已!不值得欢喜的。俗语说:“眼不见为净。”有天眼通未必就是幸福呢,好多事物宁愿不能见为好!

写的都是实情,都有人证,并无夸大,我也不要人信我,这只是实验。本来我不应都公开出来,但是,我不说,如今从美加到欧洲、亚洲都有人知道了来找我实验,反正也再藏不住了,不如大家一起来实验研究,由此去学习佛法吧!希望您别讪笑我是自炫式的“未证言证”,我不敢,我怕着了魔!

佛教与宇宙中的很多奥秘,还有待我们努力去探讨发掘研究呢!天眼通算是什么?天眼通只不过是佛家奥秘的很小的一点滴潜能释放。我的实验实录说不尽,以后再说吧!

永忏楼随笔之五十九──《禅定天眼通之实验》

原载香港《内明》第129期:1982年12月1日

原载香港《内明》第130期:1983年01月1日

书名:禅定天眼通之实验

作者:冯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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